阐述为什么我们应该继续努力改进比特币协议。

撰文：Jameson Lopp

编译：LlamaC

（作品集：Burning Man 2016，关于 Tomo：eth 基金会插画师）

推荐寄语：本文再一次探讨了比特币网络协议的「僵化」现象，随着比特币的普及和网络规模的增大，对协议进行变更的难度也随之增加，这是一种似乎不可避免的自然过程。作者认为，尽管僵化是必然的，但比特币应该继续通过谨慎和广泛讨论的方式进行必要的协议改进，以保持其长期的活力和安全性。

正文👇

在网络协议的背景下，僵化指的是其演变和变化速度的放缓。这似乎是网络物理学的一个定律。本质上，随着网络协议获得更广泛的采用，网络的「质量」增加，而通过协调协议用户之间的软件更新来改变网络方向所需的努力大幅增加。最终，由于无法协调大量去中心化的参与者，安全激活任何协议变更的能力被网络的巨大重量压垮。

因此，比特币的僵化是不可避免的。但截至今天，我们仍在争论是否应该主动使协议僵化。我本人强烈反对这一立场，并认为目前还有太多改进的空间，现在放弃基础协议的变更为时尚早。

我向你提出，比特币只有通过愿意以谨慎、共识驱动的方式实施合理、广泛有益的协议改进，才能在长期保持活力、相关性和安全性。在当前时间点冻结进展的僵化是傲慢的、不顾历史的，也是对最初创造比特币的远见卓识的拒绝。深思熟虑的持续演进是比特币长期价值主张的关键。数字黄金之所以优于实物黄金，恰恰是因为它不是惰性的。我的意思是：实物黄金的属性无法改进，因此黄金的金融创新是通过中心化的欠条实现的...但比特币的属性是可以改进的，从而增强其无需许可的使用。

从历史中学习

比特币只有 15 年的历史，已经经历了许多共识变更和升级。假设当前这个时间点是理想的停止点还为时过早。协议需要随时间适应以保持可行性。

我们应该从其他流行的网络协议如 SMTP 中吸取教训。如果比特币僵化，开发者将在其之上构建越来越复杂的层来添加所需功能。复杂性会引入漏洞和漏洞利用。

去中心化电子邮件的消亡：对电子邮件协议数十年来中心化和被消杀过程的历史回顾

https://blog.lopp.net/death-of-decentralized-email/

这并不是对复杂层如 BitcoinOS / BitVM / Botanix 的 Spiderchain / Citrea 的零知识 rollup 的批评 - 他们正在尽其所能利用可用的工具集。虽然我们不希望比特币成为一个包罗万象的协议，但如果在基础层添加低级功能能显著降低在更高层构建功能的复杂性，那么这样做是有意义的。

潜在的前进路径

许多理想的功能，如契约、保险库和支付池，都需要基础层升级。在协议本身上以清晰的方式构建这些功能，远比使用黑客式的覆盖层要好。具有更多构建块的基础层为比特币开启了新的设计空间。

关于比特币第二层开发者希望引入 OP_CAT 的消息，强调 OP_CAT 对多种项目的益处以及它将加速无需许可的创新。他认为，认为所有改进都可以在基础协议之外的其他层完成的观点，通常是由那些没有尝试过构建其他层的人提出的。

https://x.com/lopp/status/1850847485033349390

谨慎、经过充分测试的升级，经过彻底讨论并达成社区共识，不会损害财产权或比特币的核心稳定货币主张。升级体现了用户的意愿，而不是凌驾于用户之上。

我相信比特币的潜力远远超过我们迄今为止所实现的。我将比特币区块链视为各种可以锚定其中的系统的加密累加器。但我们仅仅触及了可能性的表面。如果今天就僵化，当构建无许可的第二层网络如此困难时，我们就会束缚开发者的手脚，大大限制了寻找区块空间最有价值用途的实验。

人们经常说我们不需要改变比特币，因为我们可以通过其他层来扩展。当然，如果开发者不受限制，那就太好了！我们在基础层 simply 没有所有必要的原始构建块来轻松推出无许可的第二层网络。例如，我们可以让比特币脚本再次变得强大。

Rusty Russell 解释了他的伟大脚本恢复项目：比特币的 v0.3.1 版本禁用了许多脚本操作码，其中最著名的是 OP_CAT。重新启用这些操作码将释放大量潜力，而在现代比特币系统中，还有一些额外的操作码可以很好地补充它们（例如密钥加法）。这次演讲旨在提出一个连贯的模型，使比特币脚本尽可能强大，同时避免导致它最初被削弱的陷阱。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Sp8918HLnA

请注意，我们实施了 3 个不同的分叉来启用 3 个不同的构建块，以创建闪电网络。如果没有这些分叉启用的功能，闪电协议将会更加笨拙，博弈理论也不会那么完善。

我们可以进行其他软分叉，比如 SIGHASH_ANYPREVOUT，这将大大增强闪电网络并允许通道工厂的存在，使闪电网络的效率提高数个数量级。我们可以进行一些增强隐私的分叉，如跨输入签名聚合。我们还可以进行像 OP_CTV 这样的分叉，通过契约和保险库来提高自我托管的安全性。我们可以看到许多潜在的未来，但要朝着这些方向迈进却变得越来越困难。

关于主权和自我托管

扩容是另一个长期问题。Greg Maxwell 在 2015 年说过：

如果系统成本过高，人们将被迫信任第三方，而不是独立执行系统规则。如果比特币区块链相对于可用技术的资源使用过大，比特币将失去相对于传统系统的竞争优势，因为验证成本将过高（使许多用户无法承担），迫使信任重新回到系统中。如果容量太低，我们的交易方式效率太低，那么访问链进行争议解决的成本将过高，再次将信任推回系统中。

赢得区块大小辩论的验证去中心化只是故事的一部分。经济参与者的去中心化对比特币的长期成功也很重要。请记住，决定比特币未来的不是节点的意愿，而是经济多数节点的意愿。比特币的经济参与者包括矿工、持有者和交易者（包括公司和托管人）。关键是 - 如果由于中心化导致经济相关节点的数量减少，而大多数比特币用户因成本而无法自我托管，我们应该预期协议的「治理」将变得更加中心化和脆弱。

以目前的比特币状况，全球可能只有 1 亿个实体能够获得比特币的基本属性。在 80 亿人口的世界中，这种情况不会带来一种改变价值和稀缺性格局的新型去中心化货币，而仅仅是创造了一个新的精英阶层，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会像历史上所有精英群体一样，最初创造繁荣，最终沦为面包和马戏。比特币首次有潜力做到不仅仅是将权力从一个精英群体转移到另一个精英群体，但前提是我们继续致力于通过改进协议和让全球更多人获得比特币的基本属性来实现最大程度的去中心化。

请注意，「我们可以在其他层上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这一论点往往忽视了一个事实，即比特币之上的任何层都无法提供与基础层相同的安全模型。每当你在比特币之上构建一个层时，都需要为该层的自托管用户创建一套全新的博弈论和权衡。

僵化的思想钢印

固化主义者认为比特币已经实现了其作为健全货币和价值储存的核心功能。进一步的改变，即使出于善意，也会引入不必要的风险，可能会破坏使比特币有价值的特性。通过固化协议，我们确保比特币长期保持可信赖、去中心化和不可篡改的货币系统。

1. 保持对比特币基本属性的信任：

比特币的主要价值主张是其固定供应和不可变性。对协议的任何更改，即使是软分叉，都有可能削弱人们对这些核心属性的信心。有人声称，更改协议的能力会降低人们对通胀计划的信心，无论初衷多么良好。

2. 降低开发者控制和中心化风险：

允许继续对比特币进行修改会给开发者带来过大的协议影响力。这会造成中心化风险，因为一小群人可能会改变比特币的属性。

3. 防范意外后果：

即使是出于善意且经过充分测试的变更也可能对网络产生不可预见的影响。随着比特币的价值和重要性不断增长，这些意外后果的潜在影响变得越来越严重。

4. 随着增长而增加的变更难度：

随着比特币的采用率增加，以及在其基础上构建的经济价值增多，任何变更都变得更加冒险和具有破坏性。固化论者认为，协议应该达到一个稳定点，类似于其他基础协议如 TCP/IP 或电源插座标准。

5. 维护比特币作为健全货币的功能：

比特币的主要目标是作为一个免于贬值的新货币系统。僵化确保了这一核心功能得以保留，而不会为了可能不必要的潜在改进而冒险改变其基本属性。

僵化的常见论点

固化派认为比特币目前运作得非常好，协议规则应该极其抗拒变化，以保持其作为一种不变、不可通胀、非政治化货币形式的核心价值主张。即使是出于善意的改变也会带来巨大风险，可能危及比特币的长期成功和稳定性。

1. 不要修复没有损坏的东西

比特币在现有协议下已经取得成功，仅用 15 年时间市值就从 0 美元增长到 1.4 万亿美元。没有必要通过仓促或不必要的改变来冒险破坏这一成功。

2. 稳定性至关重要

比特币的核心价值主张是其稳定性和可预测性。协议规则不应该随意变更。频繁的修改会削弱人们对比特币不变本质的信心。

3. 三思而后行

改变比特币协议是一项极其严肃的工作，类似于修改宪法或设计用于持续数百年的法律。任何变更都必须缓慢、谨慎、保守地进行，并且只有在考虑所有长期影响后才能实施。

4. 赌注越高，手越稳

比特币越大、越成功，对任何协议变更保持谨慎就越重要。现在有超过一万亿美元的价值和国家级买家参与其中，我们不能犯错或承担不必要的风险。

5. 通往地狱的路是由善意铺就的

即使是出于善意的协议变更也可能产生难以预料的负面影响，比如损害矿工、开发者和持有者的经济利益。潜在的风险可能超过任何理论上的好处。

6. 保持简单，笨蛋

并非每个新功能或改进都需要在基础协议层实现。许多事情可以在更高层级如第 2 层或第 3 层实现，而不会危及比特币的核心安全模型和稳定性。

7. 变幻世界中的不变货币

不断的「改进」和协议变更违背了比特币作为稳定、非政治化的货币和结算网络的承诺。僵化是一项特性，可防止比特币被特殊利益集团捕获或发生不可预测的变异。

8. 比特币应该只作为货币

将区块空间用于代币 /NFT 等非货币目的只会助长时尚和抽水砸盘骗局，这些会排挤合法用户利用比特币作为货币的机会。

我对僵化论点的回应

保持对比特币基本属性的信任：

对比特币属性的信任和抵制实施糟糕想法的能力，归根结底取决于协议变更的治理过程，而不是使变更变得不可能。比特币是加密无政府主义，是一个默认为冷漠的系统，这是一种强有力的否决。你要么相信比特币的治理到目前为止一直很好地为我们服务，要么认为我们只是运气好，整个系统随时可能崩溃。

Jameson Lopp - 关于利用区块链颠覆官僚体制的主题演讲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_IMzSCSeM68

减少开发者控制和中心化风险：

与上述情况类似，要么你相信围绕协议变更的博弈论是合理的，要么我们迄今为止只是运气好。比特币开发者无法强迫任何人运行他们不同意的代码。

谁控制比特币核心？了解比特币开发如何运作.

https://blog.lopp.net/who-controls-bitcoin-core/

此外，内部开发过程极具挑战性。大多数提议的规则和代码更改都无法通过重重考验。

比特币核心贡献者面临的挑战深入探讨比特币核心项目中已接受和被拒绝代码更改的历史.

https://blog.lopp.net/bitcoin-core-contributor-challenges/

总结一下我四年前的研究：

在遍历所有被拒绝的 Bitcoin Core 拉取请求后，我们发现：

• 9,011,209 总计被拒绝的新增代码行数
• 6,279,435 总共被拒绝删除的代码行数

这意味着 15,290,644 行被拒绝的代码变更，相比 3,651,046 行被接受的代码！

这表明截至撰写时，只有 19% 的提议更改的代码行被接受进入比特币核心。

防止意外后果：

在我看来，对未知之未知和意外后果的恐惧并不是一个有效论点。为什么？因为每个决定都有未知之未知。对协议进行修改有未知之未知。不进行修改同样也有未知之未知。总是存在无法量化的未知之未知，因此这个论点实际上自相矛盾。警惕性是关键 - 这正是比特币反脆弱性的所在。

随着增长而增加的变更难度：

我认为这实际上并不是双方都不同意的论点。随着网络的发展和价值的增加，它一直在变得更难改变，而且将来也会继续如此。

维护比特币作为健全货币的功能：

比特币运作的世界永远不会僵化。世界会不断向比特币抛出新问题；如果它无法适应并解决这些问题，我们应该预料到会出现粗糙且可能集中化的解决方案被强行添加。这就是导致 SMTP 衰落的原因。关键是，比特币的特性并不能保证通过僵化来保存。

不要修复没有坏的东西

没有人在推动仓促的变革，也没有人能够提出严肃的论点说比特币如果没有某个特定功能就会「崩溃」。但我们可以说的是，比特币的使用性质将会改变。在过去 15 年里，它已经发生了显著的变化。

稳定性至关重要

自从中本聪离开这个项目以来，比特币的规则从未被「随意更改」。中本聪曾在未咨询他人的情况下单方面做出改变。我注意到一些有影响力的人将比特币开发者贬低为「修修补补的人」，这与事实相去甚远。我们可以观察到，由于开发者极度谨慎，比特币的变化速度多年来已大幅放缓。

三思而后行

的确，经过充分验证的缓慢而稳定的改进正是创新者所要求的。

利害越大，行动越稳

我们绝对应该努力避免错误。我们也应该有信心，错误并非不可挽回。例如，比特币核心曾引入过许多漏洞，但都在没有造成事故的情况下得到了修补。即使当比特币网络遭遇共识失败时，由于网络参与者保持警惕，它也能在几小时内恢复。这就是比特币反脆弱性的基本特征。

比特币并非存在于真空中。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一个活的有机体。没有任何生命形式能通过停滞不前而繁荣。

比特币是货币的菌丝体 — By Brandon Quittem

https://brandonquittem.com/bitcoin-is-the-mycelium-of-money/?ref=blog.lopp.net

通往地狱的路是由善意铺就的

我认为这是另一个自相矛盾的论点。比特币生态系统极其复杂，由无数的活动部分和参与者组成。随着协议本身以外的系统部分随时间不断变化，我们应该准备好应对这些变化带来的不可预见的后果。

保持简单，笨蛋

我认为这是双方普遍认同的另一个观点。对于基础层来说，应该被视为最重要的变更是那些能够对其他无需许可的层产生巨大影响的变更，使它们能够尽情实验而不必担心基础层的问题。

变幻世界中的不变货币

这似乎是另一个不相信比特币治理背后的博弈论的问题。我认为，如果你不相信系统固有的制衡机制，那么你就不真正相信比特币。

Jameson Lopp 在其帖子中指出，公共无需许可的共识系统（如公共区块链）允许用户在不信任任何单一个体的情况下使用它们，但用户必须对所有参与者进行集体信任。

https://x.com/lopp/status/747087056141164545

正如我稍后会提到的，僵化本身也有可能使比特币被特殊利益集团所俘获。答案不是瘫痪，而是警惕和适应新压力和对手的能力！

比特币应该只作为货币

关于比特币的哪些使用案例应被视为垃圾信息的争论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并不觉得这个争论特别有趣，因为它归根结底是人们在争论主观价值，而我们可以通过实证观察到区块空间的非金融用途对人们来说具有客观价值——他们愿意为这种特权付费。

从技术层面来看，比特币是一种数据存储；区块链基本上是一个只能追加的日志，具有其他几个有趣的特性。因此，人们已经使用比特币进行非金融用途超过十年了。正如我 8 年前所写的，正是这些数据的永久性和不可覆写性的可信度吸引人们将其用于非金融目的。

比特币：区块链海洋中的信任锚比特币是计算安全性方面最强大的无许可区块链，因为它通过一种工作量证明的过程，投入了最多的资源确保其安全.

https://blog.lopp.net/bitcoin-the-trust-anchor-in-a-sea-of-blockchains/

我们不知道区块空间的长期市场会是什么样子 - 也就是说，哪些区块空间的使用将被发现提供最大的效用和价值。随着每次减半，这个问题变得越来越重要。我相信，更多的功能和更多运行实验的层意味着我们更有可能找到区块空间最高价值的用例。例如，也许这可能是为零知识 rollups 提供动力。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让创新者继续探索潜在的设计空间。

在我看来，所有这些论点归根结底是什么？

Jameson Lopp 在 X 上探讨了比特币生态系统中「沉淀者」与「创新者」之间的关系。

https://x.com/lopp/status/1851219428374954363

常见问题

如果所有这些非错误修复的协议变更想法都是「不错，但不必要的」怎么办？这是不是仅仅是比特币技术极客们在他们的象牙塔技术兴趣中狂奔，而这些兴趣对于比特币有朝一日成为全球货币并不是严格必要的？

我不认为这是必要与否的问题。我认为这是一个寻找路径的问题，探索比特币的设计空间并最大化系统的价值。需要明确的是，我们现在就可以让比特币固化，它会继续正常运行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我们遇到像量子计算或时间戳溢出点这样的关键问题。但由于开发限制，比特币本身的性质将以不同的方式演变。

你对变更的「停止点」在哪里？什么时候比特币才算足够好？

我们应该继续改进比特币，直到我们无法再改进为止。我们已经看到自 2017 年以来比特币改进提案急剧减少 - 此后平均每月不到 1 个。而且许多提案甚至没有附带激活指南，因为开发者不想经历那种严格审查。结果，我们正在失去协议开发的人才，这进一步加剧了放缓。

协议变更是否应该仅限于「错误修复和维护」，而不包括「新功能」？

这当然是一种选择，也许最终会走这条路。但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满足于现状。

描述一下比特币生态系统可能会同意支持并推动软分叉或硬分叉变更的可能场景

任何危及系统持续运行的关键问题。然而，僵化的本质可能会使未来远期的紧急修复变得非常棘手。

1. 想象一下，我们已经数十年没有对比特币的共识规则做出任何改变。因此，也许当前这批比特币协议开发者从未真正经历过对共识进行修改。在这种情况下，这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2. 考虑到有一些潜在的问题，我们并不确切知道它们何时会变得至关重要。僵化的本质意味着我们会一直推迟解决这些问题...可能直到为时已晚。我建议观看我最近关于量子计算的演讲，以了解这种情况的具体例子。

Jameson Lopp 在 2024 年比特币未来大会上的主题演讲「保护中本聪的储藏」中探讨了量子计算机带来的风险。对于任何认真保护其比特币持有量的人来说，这是必看的内容。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TUzpR_mxAg

结语

我们应该努力对比特币进行改变，以增强它的功能并允许更多无需许可的系统锚定于它。我想我们都同意比特币不应该成为像基于 EVM 的网络那样的大杂烩协议，但就目前情况而言，希望创新的开发者发现在不创建极其复杂的累赘逻辑的情况下很难进行创新。

僵化就是自满。是的，我们都同意比特币很棒。但我不同意比特币已经达到了它的全部潜力。我认为自满是比特币面临的最大威胁之一 - 我们不能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

技术本质上是通缩的。比特币的共识规则应优先考虑安全性，并尽可能在多个方面保持系统的去中心化。这不仅包括节点运营商，还包括区块空间的用户。毕竟，如果有人因价格而无法使用区块空间，他们肯定也不会运行全节点。我还认为，我们应该增强开发者构建无需许可的第二层的能力，以便我们能继续探索区块空间作为加密累加器的潜在用例，从而有更多机会找到可持续需求的路径，并为永久支付比特币热力学安全的区块空间。

我们是否要让比特币的未来由乐观主义还是悲观主义来驱动？

Jameson Lopp 在 X 上发表了对比比特币创新者和僵化者立场的观点，认为比特币的抗 fragilité（反 fragilité）或 fragilité（fragilité）取决于个人信念。

https://x.com/lopp/status/1851616186468884788

需要明确的是，谨慎至关重要。你绝不会在任何地方看到我声称「比特币必须实施 X 功能，否则就会失败」。在我看来，比特币的成功实际上是使其更难改进的因素之一。

Jameson Lopp 在其帖子中提出了一个观点，即比特币的汇率可能会继续上涨，即使其独特的特性逐渐被侵蚀。他警告不应让新发现的财富诱使我们变得懈怠。

https://x.com/lopp/status/1851236425632551392

但如果我们允许自己被恐惧所麻痹，我们将牺牲潜在的前进道路，极大地限制比特币设计空间的探索，我认为这自然会导致限制其采用、用例和有价值属性的加强。

预防措施的折磨往往超过了要避免的危险。 - 拿破仑·波拿巴

我要提醒一下，因为我看到前方有冲突。考虑一下为什么有人会想要改进比特币协议的动机。你关心这样做的唯一原因是如果你是协议的直接用户。换句话说，协议改进只对那些自我托管的人有意思。如果你使用受信任的第三方来存储你的资金，你就不会在意他们如何使用协议。

Jameson Lopp 在 X 上发布了一条推文，指出传统金融界（TradFi）对比特币的采纳并不关心提升协议和扩展网络，因为他们对自我保管（self custody）不感兴趣。他预测比特币未来的下一场斗争即将开始。

https://x.com/lopp/status/1837472391364051419

也许比特币已经僵化，以上所写的一切都是徒劳的。直到我们有了足够的回顾视角，我们才能确定。世界永远不会停止进化，我们必须问自己，我们是希望比特币随之进化，还是被抛在后面。

让我们一起快步前进。

前进。